折腾头发斯基

夏天剪短,冬天……

《哑人语》小剧场之下药之后

 @海角之夏  写不好不要喷我,剧场内容均为个人观点,最终解释权归你对面寝室所有。

下药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周,一切看起来都恢复如常,青鸟同志终于摆脱琴狗的生活重新活蹦乱跳起来。

然而日常中总有那么些不正常,比如被瓶仔贴在厨房门上在不知是鸟还是鸡的生物上画着大红叉的纸;比如每次路过厨房门口都要瞥一眼的瓶仔;比如瓶仔会望一会儿天花板,再趁我转身的间隙转过头看我一眼。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只要大部分还能如常运转,顺其自然总比揪住不放来得自在,何况瓶盖子不是那么好拧开的,只要瓶子还握在手里,总有捂暖的一天,总有里面的气体受热把盖子顶开的一天。

这一天又是如常的一天,闷油瓶如常出去晨练,如常带着一身潮气回来,我如常摆着碗筷准备吃早饭,如果知道这个瓶子开口要说什么,我是绝壁不会犯懒把大家的碗和盘子一次性拿过来的,这导致琴妹子之后一天都因为不得已和闷油瓶在同一只碗里吃豆花儿而对我不满。

“吴邪,我想喝姜汤。”

我转过头去看他,表情大概比我一转头发现禁婆近在眼前还要惊恐,相比他的话本身,那些碎在脚边的餐具根本p都不是。谁能来告诉我,瓶仔啥时候这么记仇了,合着他这几天望完天花板又看我的那一眼是在思考如何算计回来?!

然而我在他面前全部的逆反心理大概已经在带他回家那次用光了,这姜汤是一定得做的,就算没了琴妹子的帮忙,只要把姜放在水里煮过就能算是姜汤了……吧。

我把姜汤放在茶几上,是在早饭一个小时之后,无视垃圾桶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姜块,总体来说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而且相比上一次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闷油瓶端起碗解决了这碗液体,动作简直就像放血退蹩一样利落。他放下碗,抬头看了杵在那儿一脸懵逼的我,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我过去坐。

乖乖地按照指示坐过去,我对他的逆反心理果然都用完了。

“我愿意保护你,因为你是家人。”

我的咽鼓管好像有点儿塌陷。

“不对,你不只是家人。”

我的传导神经好像出了故障。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会都告诉你。”

我的大脑大概进了浆糊。

“只是我习惯了,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说的断断续续,每说一句都要停顿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下决心。他的最后一段发言比之前要长,长到他握紧了拳头,死盯着面前的碗,仿佛下一秒就要拿起黑金清零家里仅剩的碗的库存。

“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没必要说话……我只信自己,没必要让别人听到……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回家了……家人是需要交流的……所以,如果你想听, 我就会说。”

耳朵和大脑恢复了清明,然而眼睛却仿佛不对劲儿了。

“闷油瓶……”我打断还想说什么的他,用我不那么动听的嗓子。

我扮过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

“我要开始教你嘴巴的各项功能,但在开始如何交流的课程之前,我们还有其它练习要做。”

我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唇,哪怕眼前不那么清晰。我闭上眼睛,那几分钟里我们是不需要交流的,我们大概想着同样的事情——

眼泪果然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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